首页 > 市场动态 > >正文

对于下午还有工作的人儿来说,趁着舞室中午没人而发生些什么让人听来发羞的事情显然是不大合适的。

张真源强行拉开来自己同爱人的距离,然后被他泛红的双颊和迷蒙的泪眼激得不自觉咽起来口水。


(相关资料图)

空旷的舞室里头,两人的愈发粗重的呼吸被放大再放大,原先还因为这里算是个半开放的空间而诞生出来的有所顾忌现在全部都化成了空,让他们顺着对彼此的爱意唇齿交缠。

这种时刻最适合用“温柔缱绻”来形容。

丁程鑫只发觉自己盘在爱人脖颈上的手臂越发的没了力气,他的大脑恍惚间终于工作起来,提醒着它的主人对面这个可是因为唱歌出了名的“音乐系系草”。

肺活量大得惊人。

似乎是发觉了怀里这人越发缥缈的力气,张真源颇不舍地贴了贴丁程鑫的唇瓣,而后将环住他的力气放了松,好让爱人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身上。

他听见他大喘气,心里头滋长出来的一些些歉意便就让他握紧了他身侧的手,同他十指相扣。

此刻的丁程鑫对任何肢体接触都敏感得紧,单单是这样小面积的肌肤相亲就已经让他微微起了反应。

“听话——还有一段时间就要演出了,现在不行,知道吗?”

他没听见怀里这人的回应,只晓得十指相扣的力道被不属于自己的气力收得紧了又紧。

或许是贪恋爱人的气息,原本已经被抽去了大半神智的人儿忽然就翻过来身子,埋着脑袋往爱人的颈窝里探,爱意裹挟之下又开始在他的后脖颈子上头四处点火。

“丁儿。”

张真源有些恼了。理智告诉他,无论他们再怎么相爱,他们也不能在这种演出临近的时候发生任何的不对。他抬手惩罚性地掐了一下丁程鑫胳膊上的软肉,试图让他清醒一点。

疼痛果然是最好的清醒剂。丁程鑫在那温暖的颈窝里流连了一时,终于是在现实面前败下阵来。他看着明显被失了理智的自己挑逗起来情欲的绯红脸颊,哑着嗓子对他道歉。

他问他,如果自己能从节目组精心布置下来的圈套里头全身而退,可不可以帮他同团长请上几天的假期。

他自然听出来他话中深意,笑说两人一同请假,目的未免太过明显。

方才的请求在脑子里头转悠了片刻忽然就又得出来一句宽慰。

他说不论这次涉足危险的结果如何,他都会一直陪着他,不会离开。

马嘉祺打开手机去处理未读消息的时候被众多消息中的一则狠狠一惊。

消息的内容十分寻常,大致意思就是说要邀请宋亚轩给他们录制一首曲子作为特别献礼,然而却是让马嘉祺霎时间慌了阵脚。

——全因为那打头加粗的发件人。

要拒绝吗?

可目前宋亚轩刚刚在广州站稳脚跟,如果能借着这次机会一鼓作气、重整旗鼓的话,将免去兄弟俩许多等待和调整的时间。

要答应吗?

可这则邀请明显地带着功利的色彩,就此答应下来的话,马嘉祺无法想象备受自己疼爱的宋亚轩将会被卷入到怎样的舆论漩涡之中。

突然有谁敲门。

“啊,是奚老师啊——有什么事吗?”

“嗯。来找你和亚轩商量一下新专辑的事情。”

奚老师说着向房间里头探了探脑袋,疑惑着开口询问那年岁偏小的人儿的行踪。被问到的人儿慌乱之中腾起来一丝不安,他猜测着那人估计是在录音,抢了先冲出房门去寻。

将因为发件人信息激起来的纠结全都抛在了脑后。

——来自《说唱新声代》节目组。

宋亚轩独自一人在街上流浪。

年节的欢庆气氛在广州这座城市里头依旧浓烈,时不时还能听见在街上碰见熟人的人对彼此恭祝新年快乐。

他忽然就对未来感到迷茫。

哥哥给自己安排得很好。跟奚老师达成合作关系之后,自己又能够一步步在音乐圈子里向上攀登,因为乐团留下来的基础,不久他宋亚轩便就可以重新爬回到顶流的高度。

可宋亚轩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心里清楚张真源是被诬陷的,也清楚马嘉祺并不希望乐团就此解散——毕竟一个乐团的利润可比他独自一人要来得多得多。

他一直认为那些假料是他们几个年少无知的毛头小子在音乐圈子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人,人家为了报复而捏造出来的东西,于是现下对于自己要迈出去的每一步都是慎之又慎。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想念他的张哥。

是那个反反复复劝说自己加入乐团的张哥,是那个结束演出遭遇长枪短炮时会挺身而出的张哥,是那个分明自己受了伤却还在担心队友的张哥,是那个温温柔柔予他一枕好梦的张哥。

也是那个不论对谁都满眼笑意的张哥。

这一通不知所起的冲动打开来他的手机就拨通了号码,没给他的理智一丝一毫的反应时间。

他听见电话被接了通,眼泪不知为何就突然流了下来,只听着对面重复着的单调的“喂”,模糊了这一整天的大好阳光。

严浩翔又在练舞。

刘耀文依旧坐在练习室的皮凳子上,脑袋上扣着顶鸭舌帽,用藏在帽檐底下的视线时刻关注着严浩翔的一举一动。

多年不跳舞,他看得出来严浩翔的身体已经不如之前的时候柔软了,总是跳着跳着就停下来去做拉伸,身体的伸展程度总归是要差上那么一点点,同他口中那个居然在舞蹈battle中打败了丁程鑫的舞蹈少年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目光里头的身影突然冲着自己这边扬起来一条胳膊,牵拉回来刘耀文有些分散了的神思。他看见他疲累地蹲在地上,弯腰去捡起来地上喝了一半儿的水瓶子,走过去递到那人跟前。

严浩翔解了渴,看了看伸到自己面前要去拉自己起来的手掌,心里头浮起来丝丝暖意。

“看你在这儿练了一个多小时了,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他点了头答应下来,拎着水瓶靠坐到了墙边的皮凳子上。长时间的舞蹈让他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浸透,此刻突然安静下来,竟就反上来一股子寒意,叫他打起来寒颤。

他刚打算扭头找找自己的外套,身上就盖上来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上头还带着专属于它主人的暖意。他抬眼去看那给自己盖上来衣服的人儿,忽然就确信了那人儿对自己的不愿在口头上承认的关心。

太久没有如此大的运动量,竟就消耗去了严浩翔大半的体力。他迷迷糊糊之间泛起来困意,斜靠在墙边就这么睡了过去。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沉沉睡过去的时候,他一直不敢确信是否将自己放在了爱人位置的人儿,上手去轻轻给他掖了掖衣角。

这是刘耀文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察严浩翔的睡颜。估计是累得不轻,他睡得甚是安稳,这段时间为了节目组突然整出来的幺蛾子而终日不曾舒展开来的眉头终于放松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耀文竟从他的面孔里头看出来些许安心踏实的笑意。

脑回路莫名其妙地想起来墙边这人似乎没吃早饭,眼下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叫刘耀文担心起来他的肠胃,于是便就出门去给他寻觅饭食去了。

蒙佳卿突然走进来看向自己电脑的时候,贺峻霖其实是忌讳的。眼下已经到了2月12号的时候,自己那天在路上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开设的那个博客如今的粉丝数量已经远远地超过了蒙佳卿,“隐藏的神 松笼”的词条也在这些粉丝的推动下短暂地在微博热搜里头停留了那么几十秒钟。

他总觉得这样算是喧宾夺主,于是在蒙佳卿看到的那一刻开始就不住地向他道歉。

“你这是做什么?”

他没想到蒙佳卿竟然没有为此生气。

“说明你松笼拍的照片很受大家欢迎啊!——如果你能就此发展起来的话,在重庆做个自由摄影师可比在我这里赚得多啊!”

“可……是你把我留下来工作的,我现在是为你拍照,我这样做——”

蒙佳卿摇摇脑袋,笑说当初来到自己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说了清楚,他们俩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上下级,他能看见他一个外乡人在重庆慢慢站稳脚跟,心里别提会有多高兴。

“要是你在重庆这边找不到什么摄影资源的话,或许我还可以帮忙联系一下我之前那些摄影的朋友,他们现在有在摄影圈子混得不错的,说不定可以帮到你呢,啊?”

贺峻霖听了这话连忙同蒙佳卿道谢,边说边婉拒了他的好意。他说如果自己真的受到大众认可的话,靠着博客自己就能够受人重视了,没有必要再去麻烦那些朋友。

蒙佳卿听了连声说是,然后连忙就去给贺峻霖推荐了好几个重庆城里拍照的好去处。

“对了,我这里新开了几株水仙,你过来帮我拍一下吧,我回头去配上文案发布出去。”

他刚转身要走,要带着身后这人去看自己那开得正艳的水仙,就听见摄影师那犹犹豫豫的拒绝。

“其他的花我都能拍,但……”

“但是水仙,我可不可以不拍?”

上一篇 下一篇
x
相关阅读